管家看了一眼在不远处挣扎的符媛儿，有把握她已是笼中困兔，一点也不着急，倒要先对付小泉这个自以为是的小丑。

她准备放下电话，季森卓忽然想到：“前几天程子同和杜明签了合作协议，从下个月起杜明公司的部分业务会放到他的公司。”

程奕鸣点点头，眼底闪过一抹自己都没察觉的释然。

正当某个女人要带头说出时，忽然响起一声嗤笑。

放下电话，符媛儿总算彻底放心了。

“你是不是想知道，为什么我会把女一号的合同卖给程奕鸣？”吴瑞安问。

“程总，”助理来到他身边，“这边没谈妥，我们的产品销路怎么办？”

“钰儿我来看，何况我的脚……”

严妍抬起美目，看到他眼底的心痛。

忽然他意识到什么，立即起身往外走去。

她第一次从这个角度看程奕鸣，才发现他的后脑勺其实很圆，除了刘海外，其他地方的头发都很短，而且看着每一根头发都很干净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亲切感。

联想到程奕鸣让严妍拆的那个盒子里也是钻戒，她忽然明白了一件事。

接着他又说：“导演和几个副导演，还有其他工作人员等下都会过来，本来吃饭时会谈，但你没在。”

“你怎么跟程子同联系？”当车内静下来，她才换到主题。

“……原来你是严妍小姐，”管家恍然大悟，“我看过你出演的电影，难怪见你眼熟。”

几个女人当下停住了脚步，支支吾吾，又不甘心，“你……你是谁……跟你有什么关系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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